終酒酒（脱水版)

【aph/未授翻/东欧百合组】When we were very young

写在前面的话：  

①aph国设。cp波立无差。立视角。托里斯和菲利克斯年少时的故事。

②本文为未授权翻译。

③请勿未经允许转载至任何平台。

④有个人修正和不太确定的地方（会用括号标出原文），欢迎纠错和提建议。

⑤文章最后一句翻译不出原文的感觉orz，可能是我性格太含蓄了所以在“属于我吧”和其他说法中反复纠结（单身狗の痛）大家就直接看英文吧www

⑥不要拉踩引战。

⑦英语和语文能力有限，请多包涵。

⑧为了不影响观感就不加分隔号了。

⑨以上都了解了那么就开始看文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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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：When we were very young

作者：The_Bear

平台：凹3

分级：M

发表时间：2022-08-01

语言：English

原文字数：988

当我们青春年少

概要：

  

......我们曾身披荣光。

  

立陶宛大公国和他周围那些奇怪的脏兮兮的家伙们。

  

正文：

  

他安静地走着，脚步轻缓，沿着他的新边界。绵长的边界，前景光明的边界——他的人民的辽阔的土地。罗斯（Rus）不再需要这些了，她死了，被撕成碎片，他曾经花了多少时间和她持续不断地争吵啊！从这个角度看，终于摆脱了，真是谢天谢地。换一个角度——她是一个很有价值的贸易伙伴，托里斯只能希望她的孩子也能那样与他贸易。但如果不是......那就是金帐汗国（Ulus Jochi）想要的，所以托里斯得试着和他贸易。

  

他如今拥有辽阔的土地，但他还是没有长大多少。他试图回溯他的脚步，但那已经被混淆和遗忘。或许如果他继续扩张，他就会长大？或许会和罗斯一样高，手臂那么健硕，脚印那么大？或者他将会向金帐汗国（Golden Horde）那样，精干而轻盈，危险而优雅，就像死神本身？托里斯抬起头，抚摸着他的马：他仍然需要在上马前调整一下马镫，而且不能像他的指挥官们那样携带沉重的长矛。他是背着弓箭的残忍的战士，从不在盛大的战场退缩，但什么指挥官会在下马时还需要别人的帮助呢？

  

一阵马蹄声随风而至，托里斯抓了抓他的弓，做好始发姿势。高大的黑马从边界向他飞奔而来，但他辨认不出骑手是谁。

  

骑在马上的他猛地跳开，而对方骑着黑马突然停在离他咫尺之遥的地方，马的后蹄高高抬起，这让它看上去更高大了。

  

“你在这里找什么，小虫子？”来人的声音明亮而有朝气。

  

“这只有我自己知道！”托里斯挑衅地回答，再次举起他准头可靠的弓。“报上名来！不然就在我的箭下人头落地！”

  

“是个好战的家伙啊。”骑手微笑着说道。他的马不停地用蹄子耙着土，在他的主人手掌下摇晃着脑袋，吐出一些白沫。

  

“而你的马几乎跑得累死了。”

  

骑手踩着马鞍跳下来：他年轻而精干，甚至比托里斯自己还要年轻。他皮肤白皙，还没有长出胡子，头发是小麦色的。他衣着简单，但他的刀表明了他并非普通人：刀柄因为有些突兀的明亮红宝石的装饰而熠熠生辉。

  

托里斯心头涌起一些感觉——沉重的，熟悉的，奇怪的。托里斯知道那是什么意思，那是在罗斯残酷的瞪视下令人作呕的压抑感，那是看到蒙古人时的粘稠沉闷的恐惧感......现在这令人发痒的紧张又涌上来了。

  

“你不是普通人，”托里斯低下头看着他。“你是这片土地的主人吗？”

  

“菲利克斯！（波兰语Feliks）”他瘦而汗津津的手捏着自己的手指，“波兰王国。”

  

“立陶宛大公国，”托里斯谨慎地说，“我叫托里斯。”

  

“你年纪并不大，是吧，托里斯？”

  

被一个还没长胡子的、比他还矮半个头的男孩这样问，听起来稍微有一点冒犯。

  

“或许不大，但是我有足够的能力把箭射你满身。”

  

“好啊，”菲利克斯很快点点头，“我更喜欢把敌人绑在两匹马中间，但你也是个有趣的人。”

  

他们对视着。托里斯对自己说：他年轻气盛又野心勃勃，他的血是滚烫的，他的脑子是充满激情的，他的人民是勇敢而不顾危险的，这次相遇可以有无数种可能的进展。如果菲利克斯也是这样，那么明天他们或许就会撕碎彼此的喉咙。或者他们也将再次见面，在佳肴满桌的酒宴上暴饮。

  

“我也很强大，”波兰王国说，挺直了背直直看向托里斯，“我们会再见面的。”

  

他毫不费力地跨上马，像一只鸟儿那样轻盈，用脚后跟蹬它。

  

“不准忘记我，”他说，并没有回头。他的马载着他离开了，一路尘土飞扬，草根拔起。

  

托里斯也跨上了马。将会是战争，还是和平呢？

  

好吧......

  

和平在他们之间并不可行。但是托里斯没有忘记。他们的人民战斗着折磨着彼此，为了他们变动频繁的未定的边界。托里斯自己贪婪地撕扯着他邻居土地的碎片，占领，失守，（Thoris himself greedily tore at his neighbor's pieces, took and lost）他骑到高处，射击，百发百中。他在敌军中寻找着完全（fair）未被保护的脑袋，伸出手说：

  

“把他们撕成碎片！”

  

年轻而高昂的声音在军队中回响。

  

他们的武器尝到了鲜血的味道，他们签署了条约后纵马离开，心满意足，彼此分隔。他们的年轻和血腥，对他们的边界来说已经大到无法容纳。

  

他们变得更加强大，然后他们的血终于稍稍冷却下来些。

  

托里斯遇到金帐汗国的人民，发现他们很英勇。他像野犬一样不顾一切地咆哮着，他绝不会不战斗而放弃一分一毫的土地。他孤身作战，尽管金帐汗国不是这样。把他们赶回去，把他们都赶回去——所有的那些王国、公国、部落。

  

托里斯美丽的女孩们为了他联合起来，传播着他的声音。托里斯勇敢的男孩们保卫着他的土地。托里斯他自己......他简直飘飘欲仙，已经不能更快乐了。

  

菲利克斯，他亲爱的残忍嗜血的邻居，没有让他无聊。他一直在身边，一直在观察，一直在聆听。他来到一场已经遍地是托里斯的敌人的尸体的战争盛宴上，并且拒绝离开。

  

“可以请这位宽宏大量的先生（波兰语Pan）后撤一步吗？”菲利克斯礼貌地问。他成功蓄了一些胡子，这让托里斯非常反感。

  

“没门，”他温和地回答，然后他们再次交锋。

  

他遇到了罗斯的年轻的孩子，并且向他伸出援手。他现如今健康而强大，而那个男孩瘦小而脆弱，手指生满冻疮，眼底一片荒凉（wild）。他没有接受，作为回应，托里斯围困攻打了他和他姐妹的城市。

  

他遇到了很多国家。狂热野蛮的（wild），危险的，确实精神不正常的。他们兴起，然后像秋日落叶一般凋零。最强大的得以长久存在留下痕迹，也只有强者值得尊重，他也只与强者交谈。（and only strong were spoken to）

  

托里斯是强大的，所以有一天菲利克斯来到他家，彬彬有礼地低下头，大声说道：

  

“和我在一起吧！成为我的兄弟，我的爱人，我的一切——成为我的一部分吧，立陶宛大公国！”（"Be mine! My brother, my lover, my anything - be mine, Grand Duchy of Lithuania!"）